恒王劣迹斑斑,根本不在乎多添一桩,任凭殿上的人如何,他只顾伸手去掐叶雨潇的喉咙,看那架势,是要掐着她的喉咙,把她从座位上拎起来。

    顾长平马上出手阻止,但恒王显然功夫不弱,单手就挡开了他的攻击。

    不过绕是如此,恒王的手还是没挨着叶雨潇的脖子,一只金杯自欧阳晟手中飞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恒王手腕上的穴道,迫使他不得不缩回了手。

    叶雨潇悄悄收回袖中的银针,心道这点穴和针灸倒是有共通之处,只不过内力比银针更好使,隔空都能达成目的。

    “齐王。”恒王捂着手腕,目光阴沉。

    欧阳晟连站都没站起来:“这是本王和鲁王的庆功宴,恒王却蓄意闹事,是对本王或鲁王有所不满吗?”

    恒王也不分辩,冷笑两声,举掌袭向欧阳晟。

    眼见得两人就要缠斗在一起,御前侍卫涌入殿中,举剑将恒王团团围住,总算迫使他住了手。

    皇上双手撑在案上,差点把食案按穿:“人证俱在,你还敢抵赖行凶?难道这几个恶奴,不是你恒王府的人?!”

    恒王拗着脖子,拒绝辩解。

    皇后急到泪眼婆娑:“正则,你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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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冤枉的,就赶紧跟你父皇说,何必要死撑着。”

    恒王瞥见皇后眼中的泪,这才道:“这些是恒王府的家奴不假,但儿臣从未指使他们和叶大小姐抢过什么房子,打伤叶大小姐的丫鬟,更是无稽之谈。”

    “皇上,正则说不是他。”皇后殷切地看向了皇上。

    但皇上根本不信:“不是他指使的,还能是谁?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指使得动恒王府的奴仆?!”

    皇后哑然。

    除了他,谁还指使得动恒王府的奴仆?这句话似给了恒王提醒,令他恍然四顾,毫无顾忌地当众大喝卫珺的闺名:“卫珺!”

    无人应答。

    座位上也没人。

    卫珺一直躲在柱子后面,根本没出来。

    但殿上的人这么多,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藏身之处,给恒王指了方向。

    恒王风一般地冲到柱子后,把卫珺拎了出来,逼问她道:“是你干的?”

    卫珺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调用恒王府的奴仆!!”恒王一掌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