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被这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吓得倒退两步，但她能够打理好偌大的斯塔克集团，靠得是自己的能力，因此很快恢复冷静。
她挪开眼看向托尼，问道：“托尼，这是什么？恶意恐吓？”
托尼眉头微拧，焦糖色的大眼睛定格在电视上，闻言目光不转，“Jar，追查到信号来源。”
“是的，先生。”
得到智能管家的回复，他才看向小辣椒，脸色变得柔和一些，他向旁边的沙发太太下巴，示意她坐下说。
小辣椒坐下后，他才开口道：“不知道，但不管他是谁，想做什么，我都会把他找出来。我会让他直到自己做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说着他重新看向电视。
电视里的画面还在播放，主角都是那个穿着基佬紫礼服的红发男。
货车里挣扎求生的司机，小巷里满脸恐惧哀求的西装大汉，倒在脚边血泊中生死不知的男人，还有绝望逃窜的人群。红发男人每次出现，都伴随着恐惧和血腥，他手里的锁链如同传说中勾魂的死神，鲜血从镰刃滴落，飞镰本身却像受到滋润般更添锋锐。
人们只能从电视中看见他的背影，和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侧脸。
他的五官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滑稽的小丑妆，配合他身边黑暗血腥的环境，让人忍不住心底发寒。
托尼自然而然误会了，如果这不是拍摄出来的影片，那么电视里的红发男绝对是个冷血杀人狂。
他冷冷的勾起唇角，嘲讽的嗤笑一声，“说真的，他的妆化得很适合。和他的人一样，像个小丑。”
楚留香原本在打量许久没见的爱人，他还在努力分辨视频中的背景，试图分析出萧清墨所在的地点。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线索，就听到托尼的讥讽。
楚留香瞄了眼屏幕，如果是不了解萧清墨的人，看到这些视频确实很容易被误导，但他笃定萧清墨这么做必定另有隐情。
比如，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托尼。”楚留香正色看向托尼，“我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他看向仍在播放的屏幕，眼神冷静，语调平稳有力，“我觉得是有人故意针对那人。如果那人真的是穷凶极恶之徒，他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杀了开车的人，而不是弄翻整辆车，从他们的位置来看，不排除是那辆车朝他撞过去的可能；小巷里的更有问题，看时间那时候显然不早，那两人却穿着整齐的出现在那种地方，那人踩着他们的手，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刚下右下角的地面上有东西，看起来像手木仓……”
“这些视频明显经过处理，不该妄下结论。”
托尼诧异地盯着楚留香，这些细节他也发现了，但是——
“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比起那些人，这个小丑更可疑。”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肯定道：“你认识里面那个……小、红发男。”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神情逐渐变得怪异，他上下打量着楚留香，接着又抬头看了眼电视里的身影，“难道，他就是你的那位爱人？”
自从和楚留香相识，除了对方那位神秘爱人，他就没听到过其他任何事情。所以楚留香这反常的举动，让他立刻就想到对方那位神秘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