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试图跻身他腿间,但它的腿太太太短了,够不到,只能像个小挂件一样,抓着他衣裳。

    顾逆面无表情地开了灯,看着悬挂在自己身上的兔子:“怎么了?”

    小毛球眯起黑豆眼。

    顾逆凑近了一些。

    他有反应了。小毛球黑豆眼眯得更加冷峻。

    顾逆轻轻地给它吹了吹眼睛。

    小毛球:“?”

    顾逆轻声道:“好些了么?”

    小毛球:“……”

    小毛球没受他干扰,拿爪爪指了指自己心脏,黑豆眼全是复杂的情绪。

    顾逆面无表情地捏住它爪子。

    小毛球眯起黑豆眼,啪地关灯:“叽!”

    有些事情就是得在黑暗中进行。

    顾逆开灯,大拇指在它脑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小兔子:“……”

    眼前乍亮,气氛被毁得一干二净。小毛球抬爪爪,试图再次关灯,却被顾逆捏住爪爪,挣脱不得。

    放肆,待会儿帅软你!

    顾逆抱着它往前走,完全忽视它苦苦练习一下午的眼神。

    小兔子气鼓鼓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脑袋闷在它怀里,只留出只小圆尾巴。

    这种人活该没有老公!

    “生气了?”顾逆轻轻挠它脑袋。

    小毛球敢生气敢当地点了点头。

    顾逆:“因为我关灯?”

    他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其它表现。被失败的阴影笼罩的兔兔更郁闷了,不想说话。

    顾逆顿住脚步,抱着它返回玄关处,抬手关了灯:“这下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