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真的是天瑶神女……”
“南阳屠苏家的公子……难道，天瑶神女杀了屠苏家的二公子屠苏兰江？”
“……”
“……”
不同于四个厉鬼刚刚出现时带来的慌乱，众人踟蹰之后，顿时就从他们的话语中反应了过来……
这四个厉鬼，就是长生殿姑姑带来的证据？
那所谓的，见不得人的证据？
这还真是……
厉鬼啊！
那可真是很见不得人啊！
当然，更让人震惊的，却是那四个人所的话语……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已经死了，死人怎么可能还会话？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而顾天瑶见此，则是瞬间，就六神无主的慌乱了……
在顾天瑶的心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应该成为永恒的秘密才是！
死人！
那四个人明明被自己杀死了，而且，还是最残忍的碎尸，他们怎么可能还能话？还能出来指证自己？
这不可能！
顾天瑶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
“不可能？死人是不会话的？是谁给你的这样的自信？”顾长生听到顾天瑶这话，顿时就笑了，看着她道，“还是，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如此的自信，自信就算是你杀了他们，也不会被人发现？自信他们有口不能言？”
到最后，顾长生冷哼了一声，沉声道，“可是，你的自信，让你的罪行终是大白于天下！”
死人，不能话……
这几乎是所有人最基本的认知，可是，这个认知在顾长生这里，那就踢到了铁板！
“长生殿姑姑，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让他们来诬害我对不对？一定是你！你素来和我不睦，甚至不惜用出这样的方法，也要害我身败名裂，对不对？”顾天瑶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抬手一指顾长生，沉声低喝道。
不能承认！
绝对不能承认！
她绝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承认了自己的杀了这几人，就等同于将自己的真性情告知了众人，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