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抬头,这是什么眼神呢。
漠视,我要杀你,你必死。
地炎看到了,杀气爆狂,一个蝼蚁,竟敢漠视他,要你付出百倍……下一刻,他惊恐了。
他冲得太快,要撞上自己的阴风刀。
他疯狂,心中咆哮,要躲过,却仿佛躲不过,非得撞上不可。
这简直是笑话,别说他一个一流巅峰强者,就是普通武者,也不会这么莽撞的撞上自己的刀。
但他偏偏要撞上,怎么都不行。
他撞上了,呆愣在原地。
后面刺客还在说笑,也有些懵,不是他们不救援,没有任何征兆。
在他们看来,也是地炎那货疯了。
前面那小子站都有些站不稳,举起的刀还在颤悠,地炎一头撞了上去,果断自杀。
这谁能拉住。
地炎伸手想摸脖子伤口,力气都在快速消散,这一击,已经抹去他生机。
他要死了?这么窝囊死的?
地炎疯魔,一生杀戮之杀气,暴戾乱涌,不甘心,临死也要吞没这个小子。
再次看到那个眼神,没来由的,地炎心底生出寒意。
深入骨子的漠然,不是装模作样,这种漠然,他在传说层次刺客中都没看到过。
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臭虫。
他想愤怒的,蝼蚁何敢,但心却越来越冷,莫名说出自己都耻辱的话,“你,想做什么。”
碰!地炎看到,他的杀气之刀碎了。
在那个握着都颤抖的小子手中,不知怎么会碎的。
碎如花,如诗,如画,如痴,如醉。
它们也确实在作画,还像是在跳舞,有血花点缀,格外的鲜艳,有阴风作乐,格外的美妙,又像是雕刻大师,一副画卷,艺术品,瞬间成型,可惜没人鼓掌。
这是一种美学,不过是暴力的美学。
也没人敢欣赏,一个个都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