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是瞬间消失的，因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感，他在最后一秒扔了块牌子出去。
小牌子噼里啪啦一通滚，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和瘴气来了个无死角的“亲密接触”，很快天便晴了。
丛诗收拾好锅具，回过身就看见这么一幕，奇道：“你扔了什么？”
“垃圾。”
“……”
林怀真确认瘴气已经不存在了，走出去捡起那块牌子，细细查看。
丛诗跟出来看了一眼，嘴里“咦”了一声：“这不是颜哥在那个h编号世界里获得的小牌子么？是不是封装灵气碎片用的？”
“嗯。”林怀真有点意外，“原来他进这里之前就去过其他世界了？”
“是啊，所以我看他进了这里，好像也没有很意外。”
“我也不太意外。”林怀真垂下眼，仔细看着小牌子的表面，“既然是游戏，总要给人复活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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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个“真实死亡游戏”的猜测，就让他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技能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强化玩家的能力，但等级压制这么厉害，又没有太严格的地图等级划分，这不就相当于胡乱杀人么？
那些人，总不会毫无目的地搞出一个辐射全世界的游戏，就为了杀人玩吧？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们的能量还挺大的，杀几个人，在现实世界里大概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何苦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小牌子作为消耗品，在林怀真使用过它以后，就失去了应有的效果，即使现在林怀真还想把灵气碎片封装进去也是不能的。
但它毕竟是个能承载灵气碎片的物质，在瘴气里滚过一圈以后，小牌子表面竟然有一层不明显的流光。
虽说转瞬即逝，但林怀真不觉得自己会看错。
一个猜想，不一定对。
瘴气和灵气碎片，在物质核心层面上，也许是类似的东西。
他将小牌子收了起来，抬眼看向丛诗。
“有研究精神是好事，不过别把自己逼太紧了，我在这里这么久，很多事还没搞明白呢。”丛诗说，“怎么样，是继续去刷级，还是我带你去看看中央区域的门？”
“去看看吧。”林怀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