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小手滑过，软软的，慕鼎风一时呆愣了下，转眸看向身边的小孙女。
他没听错吧？
九歌是在关心他？
只瞬间，老爷子眸中便隐约染上了一层水雾，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还是第一次呢，这死丫头，从来都是好坏不分，只知道追着赫连墨轩跑，一个劲儿地亲近那些谋算她的人，眼里哪有过他这个爷爷？
更别说这般着急关心……
“呜呜呜……”慕倩亭还在不停地哭闹。
慕九歌抚顺老爷子涌动的气血，凤眸骤狠，睥向地上撒泼的人，几步过去，揪着她的领子，似拎小鸡一样，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再哭！”
慕倩亭被少女身上那摄人气息吓得猛一颤，“呜……”
“啪——”
一大耳刮子！
“啊！”云姨娘尖叫，傻了都。
如何也没想到，当着慕鼎风的面，慕九歌还敢动手！
慕倩亭更是难以置信，被这猛一耳光扇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是眼冒金星，口鼻一起淌血。
她原本只有一条缝的双眸，豁地大瞪向慕九歌，抽泣的嗓音转弱，“你，呜……”
“啪——”
反手又是一耳光！
“再哭一声试试！”慕九歌冷然一声。
周围奴仆心尖都跟着一颤，我的个天王老子啊……
“……”慕倩亭双手捧捂着面颊，唇瓣都扭成了波浪线，牙齿磕磕碰碰打颤，因为强忍着不敢再发出声响，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打嗝。
被这接连两耳光，扇得是半点脾气也没有。
“慕九歌，你简直无法无天，放手！”云姨娘反应过来，心疼的崩溃大哭，扑过去抓慕九歌，“老爷子，您快看啊，您看她眼里还有王法吗！”
慕鼎风“……”
他，他看着呢。
不过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