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这丫头精明的很,才不会惹祸上身。我求你帮的也不多,暂时让我在你的公主府藏两天,等我养好伤,将我送回北渊。”

    百里琪花惊奇,“你还敢回北渊,你不怕被北渊皇上抓住杀了?”

    南宫薄自信邪笑,“我是谁,我不过一时不察暂时落了下风,我还有隐藏的力量没有动用,有的是机会东山再起。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百里琪花不知他是夸大的自信,还是确有后手,总之他的请求不过分,也就没有拒绝。

    毕竟皇上刚刚夺下皇位,大楚经历了内战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北渊内战是他们喜闻乐见的,越激烈越好,便能给大楚修养的时机。

    收留南宫薄不过一个晚上,第二日朝堂上便传来了北境危急的战报,北渊皇上发兵冰河,武力抢占了标志两国交好的边城,要求交出逆贼南宫薄。

    北渊皇直接向大楚皇上要人,若大楚不交出南宫薄,北渊的大军立马便会越过冰河直捣琭城。

    这个时候朝堂众人才知道南宫薄造反失败,潜入了大楚境内,立马关于战与不战的议论在朝堂上激烈议论起来。

    武将大多自是主站,文官则偏向息事宁人,把南宫薄找出来送回北渊去。

    这是北渊的争斗,他们大楚不必搅进去。况且大楚才经历了内乱,消耗不起。

    皇上沉吟着扫视一圈满朝官员,视线最后停顿在沉默的定安国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