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深夜。

    隐寺悟觉房间内。

    木鱼一声一声响着。

    悟觉一身袈裟,跪坐在蒲团上。

    木鱼的敲击声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悟觉轻拧眉头,睁开了眼睛。

    “啪!”悟觉手中的木锤掉到了地上。

    悟觉面色骤白,霍地起身,却无力地倒在蒲团上,双手拼命地撑着地面,才没让自己摔倒在地。

    悟觉想大声喊人,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小得似刚出生的猫咪。

    “嘎吱——”听到房门的响动,悟觉欣喜地看向打开的房门,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男子一身夜行衣,脸上黑云密布,似是跟自己有深仇大恨般。

    联想自己无缘无故没了力气,声音变小,不难得出,自己中了这名男子下三滥的招。

    悟觉厉声怒斥:“竟敢夜闯隐寺……你松开……你松开贫僧……”

    悟觉如小鸡仔般,被裴衍粗暴地拎到了床上。

    裴衍冷眼审视双目喷火的悟觉,忽地倾身逼近:“你不记得我了?”

    悟觉冷笑:“贫僧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

    好一个认错人。

    昼夜兼程骑马飞驰的裴衍笑出了声。

    看到裴衍无声的大笑,悟觉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眼中浮出浓郁的暴躁:“贫僧从未见过你,你无故闯入贫僧的房间,贫僧……唔……唔唔……”

    裴衍把悟觉压进被子。

    猛兽般撕咬悟觉的嘴。

    悟觉奋力挣扎,可越挣扎,嘴巴就被咬得越狠,随着裴衍的撕咬,自己的心跳怦怦怦加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更令悟觉无措的,是他感到了热,从灵魂深处爆发的灭顶的热。

    下一秒撕咬唇瓣的利齿退去,得了自由的悟觉大口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