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一滴汗顺着赵青岚的下颌线,从鬓侧隐没到颈间,又滑过颈动脉的位置,若是这会儿灯开了,舒幼盏定能看到Alpha脸上隐忍到极致的神情。
可惜热辣辣的火意烧的到处都是,她只剩下本能在作怪,极度渴望跟对方零距离的接触,甚至还有无法出口的念头从某处升起。
她囫囵地说着一些火上浇油的话。
明明屋里近冬,窗口处还有寒意透入,可屋内却像是点了炭盆,温度不断攀升,从舒幼盏这儿又传导到另一人的身上,赵青岚被她无意识用上的近身关节技锁的一时间挣脱不得,无奈只能暂时放弃离开的念头,与此同时,脑海中那些压抑不住的想法呼之欲出。
温暖的被窝被拉高,她的气息不知何时比舒幼盏的体温还高,落在她耳边的时候,烫的Omega往被子深处又缩了缩:
“这可是你哭着求我的。”
“等会儿可别讨饶。”
……
二十多分钟后。
舒幼盏浑身发抖地咬着赵青岚肩膀上的布料,话都说不利索,约莫是被感官过于刺激的反应所摄,只有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被对方托着腰往上送了送。
随后,赵青岚单手抱着她,掀开被子、拉开床头灯,在那暖融融的光里,抱着舒幼盏去到房间里的一张书桌后坐下,调整了一下怀里人的姿势。
余出指尖勾了下书桌的第二个抽屉,向来没什么血色的指尖如今带了些湿淋淋的水光,莫名显得诱人,在金属的拉手上留下薄薄的晦暗不明水光。
在里面摸出一盒针剂后,手上的湿润弄得她动作有些打滑,一时半会儿弄不开。
她轻轻“啧”了一声。
随后反手去勾自己肩上靠着的人,摸到那细腻脸蛋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赵青岚轻笑着劝了句:“别啃了……咬又没力气,再在这儿乱蹭我会以为刚才那点还不够。”
语毕,在舒幼盏蓦然停住的动作里,又叹了一句:“到底哪儿来这么多水?”
不光是这眼泪。
舒幼盏方才被她压在被窝里欺负了一通,如今浑身都软成了海绵一样,任由拿捏,不论掐哪儿都能哭着再流一泡泪,现在被赵青岚用荤话这样调戏,气急败坏地张嘴去咬她的指尖。
先前赵青岚肩膀上的骨头肌肉都太硬,她确实很难给对方留下什么印子,现在是铆足了劲儿打算给她个下马威。
谁知才刚叼住,下一刻又愣住了。
赵青岚仿佛不知痛,非但不逃,反而将指尖往她的唇齿间又送了送:“继续啊……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舒幼盏脸憋得通红,想闭上嘴又不被允许,含糊着喊出一声“赵青岚”,也辨不清到底是在警告,还是在示弱。
瞧见她漂亮的眼睛淌着眼泪,唇角嫣红、水光十足的样子咬着自己的指尖,赵青岚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目光幽深似海,却转向了旁边。
同时,她随手将指尖的那些湿润在舒幼盏的衣领上蹭掉,抬手抓起那针剂的包装,用牙齿咬开之后,又拆开一支小的碘伏棉签,拨开怀中人的后颈乱发,为那汗涔涔的雪白肌肤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