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年柯欺负完叶梓就提着裤子跑了。当他站在淋浴间里冲澡的时候眼泪止都止不住。
两腿之间全是水和精液混在一起，胸前的奶渍有些都结块了。使劲搓才能洗干净。精液有些混着钻进阴道，他只能一点点抠出来。清洗到阴蒂的时候站都站不住。
可怜的叶小狗扶着墙喘。
最折磨的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反应，性器都悄悄抬起了头。他欲哭无泪，心里把年柯骂了遍。
叶梓越想越委屈。
自己身上全是年柯的味道，臭死了！
等到手指头都起皱，叶梓才从卫生间出来。他把自己一整个裹进被窝里逃避，又想起来自己身材的变化。
真的快崩溃了。
20年顺风顺水的生活最后换来了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叶梓在家休养的一年也不是养病，那日他发现自己下身裂开了小口子，火急火燎跑去医院检查。
后来才知道他是所谓的“双性人”，甚至还有可能受孕。当医生对他说他的胸部会缓慢发育以及下身的阴道和子宫会发育完善的时候，叶梓当天就想去跳楼。
从那以后一个月叶梓都抵制治疗。医生说他体内的雌激素生产过慢，这样阴道发育缓慢堵塞会有生命危险，必须人工输入雌激素。
代价是更加明显的女性特征。
他快疯了，把病房里的仪器砸了个遍。叶梓拒绝治疗，甚至偷偷跑出去坐在公交站牌上哭，可他也想不到能去哪，谁能接受一个残缺的他。
随后就被一路跟着的保安抓了回去，死死按在床板上。那时候的叶梓生无可恋。
直到夜里那个平日里温柔地叫他小梓的女人坐在他床边，眼泪全滴在他的手背上。她以为他看不见。
他也知道她在为自己心疼。
好吧，那接受吧，叶梓这么想着。
他看着雌激素一支支打进自己的肚子，腹部上全是针孔。他的胸越涨越大，下身也越来越痒。
医生叫他用吸奶器，起初他还不愿意。
直到忍了三天以后叶梓某次上厕所，胸口的奶汁像是炸裂般一股股往外涌，全都喷在了对面的墙上。那天叶梓又哭了。
那天赶回来的妈妈也搂着他哭。
从此以后他学会了每天早上捧着自己的胸吸奶，这样才能让他好过些。至于下半身的瘙痒，实在不行的时候他只能张开双腿对着水龙头冲，水柱冲刷着阴蒂和肉洞的时候，他才能达到性高潮，从而减去那阵瘙痒。
他还记得出院的时候医生说什么。
“由于人工注射雌激素，你的胸部会发展得比一般双性人，甚至女性还要丰满。至于阴道和子宫，现在雌激素稳定以后它们自己会慢慢长了。”
叶梓不知道这些医生是怎么看待自己身体的，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