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妥协了。
他在季然的协助下，全身上下都换了新的衣服。干燥的棉质短裤磨着他肿胀的花穴，隐隐带出些细小的刺痛感。
穴里还得夹着季然塞进去的玩具，虽然知道不可能轻易掉出来，季雪还是不自在地收了收腿，将腿间的缝隙尽量并拢。
季然额外在季雪的大腿上绑了衬衫夹。黑色的绒布带子缠绕在季雪白嫩细腻的腿上，把皮肤都勒出了一圈红痕，显得两条腿肉感又色情。季然捏了捏上头匀出的肉，看得出神，直到季雪催促他，他才替季雪穿上裤子。
不是季雪想让季然帮忙，但他实在是累得难受，季然一松开他，他差点直接在季然的面前跪下来。
他是个实打实的书呆子，同年轻力壮的季然根本比不了。他在学生时代以学习为主，逃掉了几乎所有的运动课；上班后也是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很少有需要他用上体力的地方。如今被季然抱在怀里不停地操干，他的身子早就失去了力气，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尤其是下面的两瓣花苞，更是火辣辣的，仿佛让季然的阴茎磨出了血一般。
腰也软了，腿也使不上力，眼下还得靠这个逼迫他做这些污秽之事的少年，才能维持应有的体面，季然眼眶一红，倏地又滚下热泪。
“不哭了，哥哥。”吃饱喝足后的季然显得格外温情。他的掌心贴在季雪的脸颊上，用拇指拭去淌下的泪珠。“眼睛好红啊，等会去补下妆吧。”
季雪眼皮子薄，一激动眼窝上就呈出艳丽的桃粉色，鼻子也红彤彤的，看起来像只好欺负的雪白兔子。
他逃不开季然的大掌，只能垂下眼帘避开季然灼热的视线。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他嗫嚅着嘴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因为我很方便吗？”
不用到外面去找来路不明的人发泄性欲，也吃定了以他怯弱的性子，不敢对双胞胎做些什么。
更何况兄弟俩已经牢牢捏住了他的秘密。
“是因为我们喜欢你啊，哥哥。”
季然说得很坦然。
季雪不相信，喜欢他会强迫他做这种事吗？但和季然争辩也没什么用，季雪选择了沉默。
“别这么看我。”
季雪雾气弥漫的眸子里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碎光，仿若波光粼粼的湖面，季然被他这么盯着，下面又有点受不住抬头的趋势。他啄了啄季雪通红的鼻尖，气息稍稍有些不稳，“哥哥，你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你了。”
季雪吓的赶紧闭上双眼，惹得季然轻笑出声。
他站了起来，随意处理了下衣服上沾到的水渍。他与季雪不同，不能随便找一套定制的西装换上身，会引起父母的怀疑。所幸他的身上只是漏到了一点季雪喷出的穴水，并没有沾上精液，擦拭后在深色的西服上几乎看不出痕迹。
门外似乎有寻找他的声音，季然思忖了下，还是决定先出去。
他也没问季雪还能不能走路，他的大哥虽然懦弱，骨子里却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他要是这么问，季雪肯定又会气得要哭。
他走到门边，拧开把手前，冲季雪晃了晃微型遥控器。
“哥哥，记得我说的话。”
他那张盛满笑意的俊脸，看季雪眼里犹如恶魔。